王春元：时代在诉说，我们在记录（五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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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创业的热门话题和冷门话题

人物:足迹，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文学编辑部主任、高级编辑

著名作家和纪录片导演王春元

主题:改革开放40年

脚印:这就是重点。让我们来谈谈当今流行的企业家精神。

王春元:让我们先澄清几个问题，因为最近创业在全国范围内被提出来了，但是又出现了像刘传志这样的事件，我愿意把这个问题切开来详细谈一谈。许多人可能无法区分实业家、资本家和企业家。这是三个不同的概念。一个实业家是一个好工厂和企业，它足以创造财富。毫无疑问，资本家赚钱并玩弄资本。企业家应该有道德、责任和社会责任。

在这里，我们可以具体谈一谈，例如，像英美烟草这样的企业的创始人，现在更多地被提及，是否是企业家？在我看来，他们应该走上企业家之路。如果你想要一个精确的陈述，我认为他们应该被称为技术资本家。这是我的公式。当然，我们也没有在电影中拍摄它们，因为它们的跨度是10到20年，不足40年。

第二个问题，企业家的核心精神，实际上是一种结论性和争论性的问题。总而言之，它可能需要一些品质，比如拒绝平庸，寻找机会，冒险和梦想，创造，失败和成功。我天生骄傲，挺起胸膛，勇敢地面对世界，自豪地说:“在上帝的关怀下，我做到了。”这是一个特殊的人群，一个具有非凡生命力的人群。我一直在引用严介和的话:“小成功取决于苦难，大成功取决于灾难。”他在说什么？企业家有非凡的抵抗压力的能力。这种抵抗压力的能力是什么？是企业家精神。他的钱足够他花，但是他面对30万和他一起吃饭的员工，他不允许在这个企业里有问题，就像一艘万吨级的船在海上航行。你是船长，你不允许下沉，这是企业家精神的一部分。

Xi总书记也表达了企业家精神。他说，我们应该继续深化改革，激发市场的活力。市场活力来自人，尤其是企业家和企业家精神。他从三个层面说:人、企业家和企业家精神。我认为这个问题比较清楚。因此，我们有三句话要对企业家说，这也是我在本书中要表达的，也是我一直以来所遵循的，那就是“鼓吹改革开放，为企业家说话，为商业文明挺身而出。”也就是说，创业不仅要有一个大的时代模式，还要对个人和家庭有一种温度感。事实上，这要求很高。它始于无效率，但追求效率。

创业不仅需要社会责任感和道德观，还需要历史观、人性观和生活观。你为什么这么说？这就把我们带到了最近发生的刘传志事件。刘传志被公认为企业家和具有企业家精神的人。他是一个领导者级别的企业家，每个人都称他为“教父”。面对联想的沉沦、业绩的下滑和市场的竞争，联想就像一个老人，这比柳传志的好心情要好，所以他在深夜写了一封信叫“救救联想”，这对他的创业精神是有害的。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江湖的地位，他知道联想在中国的背景下有自己的政治权威，他希望拿这样的东西来和市场经济竞争，这让我们很惊讶。

因此，我说企业家应该有能力在这个时候放手。所有最高荣誉都是一种气度。既然你有梦想，你应该相信当你醒来时，你应该对你醒来的时候负责。这是我一直强调的生命概念。生活是上演的，人不可能永远活着，企业也不可能永远活着。在市场经济中，总是有人死在沙滩上。联想在沙滩上死去有什么错？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企业已经死亡，他们需要有一个放心的头脑。

有人说，2018年至2020年可能是一流企业家的一个迭代期。这种说法应该是可靠的。我们知道理性地说，冠军不能被依附，山峰也不能长久。这就是我一直在说的。冠军的金腰带是通过击倒别人获得的。你能通过威权主义保持它吗？如果你不能保持下去，每一个冠军都是通过击倒别人而获得的。这是市场的力量，这是真正的企业家应该理解的精神。因此，我认为老刘的做法有点违背企业家精神，这就是我所说的。我说过人不可能永远活着。你总是在顶端。你总是想着最好的。不是人，是上帝。

你的历史地位和贡献已经存在，所以当你想利用威权主义和江湖地位来赢得企业的生存时，这件事违反了市场经济，对他有一定的负面影响。事实上，我非常尊敬刘传志，我以前也写过关于他的文章。但是面对这个问题，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。我只想谈谈企业家精神。

足迹:我认为你可以多加一点，因为我们在谈论企业家精神。出生于1978年的是第一代和第二代。作为企业家，他们在精神上有什么相似和不同之处？你能给读者简单介绍一下吗？

王春元:一代人可以成为企业家，但第二代人更难成为企业家，所以我甚至不需要谈论企业家。我总是谈论创造一代人和创造第二代人。

足迹:为什么你认为第二代不能成为企业家？

王春元:因为我刚才谈到了这些条件，它们实际上很难实现。他们的社会责任和社会道德还不能表现出来。他们只是在路上，他们只是有这样的想法和这样的品质。

足迹:你也可以看到他们在一个方向努力工作。例如，他们也有责任，广阔的视野和你所说的世界公民意识。你认为他们有什么天赋？

王春元:他们没有一些历史机遇，尤其是承受痛苦和争取成功的勇气和方法。应该说，他们有迈向企业家的素质，但至少他们还不是企业家。

足迹:你说他们做的企业可能比他们的父母大，但他们仍然不能被称为企业家？

王春元:可能更大，也可能更糟。这是一个时代和个人性质的问题，不能通过自己的愿望来实现。我不认为许多第二代人能超过第一代人，这当然是另一个结论。

刘建:还有一个评价标准和体系的问题。例如，第二代人会解释说我们都受西方的影响。在西方人眼里，不是你挣多少钱。把企业做大叫做成功。他们对成功的定义与上一代完全不同。因此，一些第二代人很少说话，或者与第一代人有很大不同。我说，一方面，这是最后的手段，另一方面，它只是需要这种区别。例如，有严昊继承了他父亲的事业，这很好，也有其他人看起来不可靠，但这是年轻人将更加多样化的未来，也就是说，世界将呈现的状态，就像这样，与我们的意愿无关。

足迹:春园刚才说他们没有发生大灾难？

王春元:他不需要承受如此沉重的历史负担，这些孩子出生于20世纪90年代和80年代。

足迹:受不了吗？

王春元:我必须问每个人他的三个观点。事实上，我发现它们没有太重的历史负担，但它们只是一种家和国家的感觉。如果他们看历史，他们就是一家人。但这是无可非议的，它属于大家庭文化。它们不能用伟大来衡量。

以上是《足迹》出版前王春元与陆健、万潜关于选题的对话。因为这是一个快速记录，一些语言是口语化的，所以他们保持他们的对话风格，以便更接近现场。

来源：烟台新闻